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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青梅的扭曲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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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2:0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作者:乡人
    又名 爱、忠诚、扭曲/霸道女总裁爱上我/关于我的青梅不择手段把我从妻子身边夺走这件事/求求你不要当着我老婆的面肏我了。
    男主名叫 辰, 妻子名叫  白
     另外两位主要角色一个叫 安  一个叫 简  ,为了不剧透就不多说了。
     感谢逆Ntr二圣对这四个名字的赞助   
    内含大量逆推、逆ntr、糖、刀要素,以及微量百合,但是没有丝毫绿/亵女之类的毒点因为男角色只有一个
    有点扭曲,所以先叠个甲,如果各位看完后实在胃疼的话,可以在评论区骂我发泄一下,但请不要给我寄刀片。
    这是目前为止我最自豪的一篇作品,因为它最扭曲。
    之前发了一次,感觉不够完美,回炉重造了,又更改、添加了一些内容
     'R-18'、'纯爱'、'中文'、'逆ntr'、'逆推'、'病娇'、'百合'、'痴女'、'总之就是白学“明明是我先来的”这种扭曲剧情,全文就一个男角色,而且3女主是qcqs,所以你不许开除我纯爱籍。
  

  1

  他,妻子,还有她,三人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

  当他兴冲冲地把他将和妻子结婚的消息告诉她时,她淡淡笑了一下,低着头,不说话。

  从那以后,夫妻两人和她的交往就越来越少了

  因为一次意外,妻子坐上了轮椅,谁也不知道妻子还能不能站起来

  对妻子的爱能让他克服一切困难。

  真的吗?

  看着医院账单上那一长串零,他愣在那里,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他找到了家境殷实的她,像是闰土找到了已经成为“老爷”的讯哥,嗫嚅着想要借钱。

  他当时是那样卑微,姿态和头颅都是那样低,直到她解开了他的衣扣,他才第一次抬起了头。

  她把一大叠钞票摔在他身上,他低着头,把因为汗液、唾液、还有爱液而黏在自己身上和地砖上的钞票一张张叠好。

  看着他逃一样离开的身影,她在满足后只余下了空虚和嫉妒。

  一点都不够,她还要更多。

  他从这里拿走的不止有那一打钞票,还有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为了让医生给他打印一张假票据,他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急诊室里为母狼服务;为了得到继续买药的费用,他可以在最令他作呕的富婆身下耕耘;为了……..

  他没有再去找她,可他做的事情比在她家里还要下贱。

  他在妻子面前挥舞着那张假票据,告诉她其实根本花不了几个钱。

  他不知道的是,他趴在妻子的病床边沉沉睡去时,周围人的闲言碎语早就让妻子明白了一切。

  只有在他睡熟之后,妻子才敢轻轻摸摸他的头,揉揉他的头发。

  在病床和轮椅上的压抑生活能改变每一个正常人的心,她对丈夫所作出牺牲的感激和不舍渐渐变了味,变成了“只要丈夫能这样愧疚下去,他就永远不会抛弃我”的邪念……

  突然这一天,医生告诉他,已经有条件进行手术,让妻子重新站起来了。

  如果他能凑够手术费的话。

  他再次找到了她。

  她笑着对他说,想尝试点新玩法。

  直到他快要射出来了,她才让他抱着她走到这里,拉开帘子,露出了那一层薄薄帷幕后边,已经从轮椅上摔下来,挣扎着爬向这边的妻子。

  妻子像往常一样站起来了,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原点。

  除了那已经无法回头的混乱关系。

  “想要还清欠我的钱,就请更用力哦~”

  当然了,使妻子坐上轮椅的那次车祸,也不一定就是意外吧?

  2

  知名app“小黄书”上的一篇文章:

  集美们今天在小巷子里捡到一个小哥哥,大肉棒又硬又持久用起来真是绝绝子,一下子插到最深处真是爽到在他脸上跺jiojio,小哥哥虽然是出来卖的,但好像是要赚钱给老婆治病,救命sos神仙爱情我真的哭死,这种纯情小狗狗噙着泪动起来真是绝绝子,虽然不爱说话,但舌头特别灵活,精液也是又多又烫,我们一群姐妹直接把他暴风吸入,真是歪歪滴艾斯

  就在这里(定位某医院附近),集美们一定不要错过

  小哥哥真的特别努力,虽然很瘦弱,像是很久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的样子,但做起来还是非常主动,也不知道他老婆知不知道他把自己在她身上练出来的技术拿到外面卖来凑医药费,呜呜呜本公主也好想有这么好的丈夫啊(附剪刀手阿黑颜照片,男主的脖子上是用过的避孕套编成的项链和几个正字)

  这么棒的身体,脸又这么清纯,一直是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可是又差不多百依百顺,叫他舔就舔,叫他动就动,被骂了也支支吾吾不会还嘴,让人想狠狠滴欺负捏,明明技术这么好,却只是迫不得已才出来卖,好像是等他老婆病好了他就要从良,真是无语子,卖一次和卖一万次有什么区别捏,还以为自己是模范丈夫是吧,而且既然随便谁的骚逼都能下得去舌头舔来舔去的,却不肯和任何人接吻,普信男真下头,竟然还用这么可笑的办法来骗自己,反正已经摔到水里了,老老实实做大家的玩具就好啦,做到最后大家都做到心满意足了他还是硬着,那个病秧子老婆肯定更满足不了他这种下流的身体,不做职业牛郎真是可惜啦

  (视频)

  “小哥哥,是和姐姐们做的舒服啊,还是和你那个病秧子老婆舒服啊?”

  “我....我老婆.....”

  “真的吗?如果你说是我们更舒服的话,说不定会给你一点小费呢,现在看来还....”

  “你们!你们更舒服!”

  “啧啧,小哥哥,把钱叼好,来,摇摇头,哎呀,真乖,就像小狗摇尾巴一样呢,来,再学几声狗叫,姐姐有的是钱。”

  “.....汪,汪.....”

  (众人哄笑)

  “话说,你那个老婆知道你是靠着出来卖才凑够医药费的吗?嗯?等她病好了以后,要是看到这个视频的话.....啧啧,她会嫌你脏吗?”

  (沉默)

  (哭泣)

  (众人哄笑)

  “哈哈哈,不逗你啦,来,钱拿好,以后每天都要在这里等姐姐们哦~

  “就算是她的病好了,以后也要每天来这里哦~

  “不然的话,哼哼

  小仙女们做中间商,从小红书给他揽客,狠狠滴赚了差价捏。

  因为小仙女们给他的分成实在太少,他只能更努力地服务以获得客人们的小费

  (病房)

  男主把拉链拉到最高,只为了遮住脖子上的血痕和正字,但满脸的憔悴是遮不住的,可他依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勺勺给妻子喂着粥

  “没事的,医药费不高........我在外面就,就是帮人家做家教而已,没事的,不会很累......嗯,乖,喝粥。”

  (电话)

  “事情都办妥了?”

  “当然了老板,当时他刚给别人做家教回来,从一个小巷子里走,我的人过去一把给他按住了,好像他一开始还想反抗?大家就说看他长得俊,想和他玩玩,他还誓死不从呢,拿着钱给他几耳光他就不说话,乖乖躺好了。被玩完最后像个死狗一样躺在那,我才出面给捡了回来。”

  “现在呢?把他拉下水了吗?”

  “老板,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那个骚货连骂都不敢骂,就乖乖的去和那些我雇来嫖他的女人睡觉了。”

  “不许叫他骚货。”

  “是,是,我刚刚忘了他是您喜欢的人了,老板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今晚别给他接新客人了........晚上我去一次,你提前把他眼蒙上,耳朵堵好。”

  “放心吧老板,我们现在把他调教的可好了,保证让您满意!”

  她挂断了电话,拿过面前的相框,轻轻抚摸着他的照片

  “当初你为什么没选择我,为什么要和那个贱人结婚......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就当你是去练技术了........

  “亲爱的,洗干净,晚上我们就又能见面了,我好爱你.....什么时候你才能爱上我,而不是必须隔着眼罩把我当陌生人.......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可以等.....我真的好爱你.....真的!

  “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永远别想。”

  3

  这边,她也挂断了电话,点起一支香烟却没有抽,而是夹住、靠在烟灰缸上,盯着徐徐升起的烟雾发呆。

  老板她怎么会喜欢这种家伙呢?

  不过他的活确实不错就是了,自己捡回来以后倒是也好好享受了一番,也算是真正做了一回女人。

  第一次感觉男人没那么讨厌。

  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是这个混蛋,把老板的魂都勾走了,狗男人。

  要不是老板弄过他,我才不可能让男人碰我的身子呢,恶心死了。

  话说,老板和他做过,我也和他做了。

  四舍五入是不是相当于我和老板........

  屋子里模模糊糊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又过了许久,随着门轴的吱呀声,一个满身珠光宝气,一看就非富即贵的妇人一脚重一脚轻,扶着门框慢慢走了出来。

  等到她送走贵妇后,不紧不慢的踢开门闯进屋里时,他正躺在床上,一脸颓废地数着钱。

  “呦,贱货,赚不少啊。”她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坐下后悠闲地翘起二郎腿,一只脚踢掉高跟鞋,脚尖勾着鞋子悠悠摇晃着,“怎么,不谢谢给你门路赚钱的大恩人?”

  他没有回应,把钱又数了一遍,轻轻塞进旁边的钱袋里,随后,他恭顺地跪坐起来,叼住那只高跟鞋甩到一边,像一条狗一样舔舐着她的黑丝足弓。

  自从妻子出车祸以来,不幸如潮水一般冲击着他。

  妻子的治疗费用高昂到超出了他的想象,但只要咬咬牙,没什么不能撑过去的..

  然后他工作的公司莫名其妙就把他开除了,没有任何理由。

  积蓄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他拉下面子,找到了儿时的发小借钱,钱是借到了,但代价是他始料未及的,她竟然直接把他给.....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没人会知道了。

  只要有借来的这笔钱,他再多打几份工,这就又能撑好久......

  然后,在一个做完家教后的傍晚,饥肠辘辘的他为了快点回医院照顾妻子,走进了那条阴暗无人的小路。

  然后他被一群疯女人轮奸了......

  他看着她们的手机摄像头,在她们的嘲笑中,光着身子哭着跪在地上,低下头捡起一张张散落在地上的钞票。

  有这份录像在,他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他恨她们。

  现在,他很感激她们,感激现在在他面前,把脚塞进他嘴里的大姐头。

  她们给了他钱,还给了他这个可以赚很多钱的工作。

  这份工作,俗称做鸭。

  做鸭已经好几天了,虽然每一次被嫖时他都几乎忍不住胃里的阵阵作呕,但他还是笑着去舔舐嫖客的身体,在她们的身下或者身上耕耘,只为了能拿到钱,拿到妻子的医药费。

  虽然这几天里舔过了数不清的各式女阴,但他没有和任何一个嫖客接过吻,这应该就是他唯一的安慰了。

  他强忍着对烟味的反感,一丝不苟地舔着那足汗和黑丝混合在一起闷了一天的脚底。

  “行了,别舔了。”看着青年这副卑微到泥里的样子,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和施虐欲,不顾他还含着自己的脚尖,就用力一蹬小腿,把他踢翻在床上。

  熟悉的绝望席卷了他的全身。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是因为我技术真的太差了吗是因为已经厌烦我了吗是因为我卖不出钱了吗是要抛弃我了吗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没有这条路我真的凑不够妻子的医药费了求求你不要把我赶出去求求你.....

  他诚惶诚恐地跪着爬到她身边,抱住她的腰,仰视着她满是复杂色彩的眼睛,泪水和哀求一起涌出:“不要,大姐头,不要赶我走,我会好好学怎么舔的,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求求你.......”

  她盯着身下那张英俊秀气却满是泪水和卑微的脸,不由得一怔,随之心底又是一阵无名火起,一只手狠狠揪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作势就要狠狠甩下一个耳光。

  万幸,在最后一刻,她终于想起来今晚老板会来,到时候他脸上的巴掌印太不好看。

  恼羞成怒的她抬起一条腿,揪住他头发的手猛一用力,把他的头拽到了自己的私处,恶狠狠地骂道:“骚货,你看看你这个发骚的样子,真是婊子里的婊子——愣着干什么,舔啊!贱货!”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顾不上疼痛,赶紧把自己在妻子身上练出的技术全部施展在这个曾带入轮奸他,现在还把他变成男妓的大姐头身上.....

  “妈的,贱货,你怎么这么会舔啊?啊?长得入模人样的,里面倒是一副狗骨头,你天生下来就是给女人舔下面的吧?说话!”

  “是,我是。”他继续尽力舔着,模糊不清的话语从她的大腿间传来,“我是天生的婊子,我天生就是要给女人舔,给女人肏的——大姐头,你不要把我丢掉,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没办法赚钱了,我老婆还等着我给.....”

  “还他妈有脸提你老婆是吧?”她狠狠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她怎么这么可怜啊?老公在外面求着人挨操?嗯?我要是你老婆,我就在家里开个牛郎店,让你天天给女人舔下面赚钱就行了。”

  “不要,不要这么说她,求求你.....”

  “有空说话没空舔是吧?啊?”又是狠狠一巴掌

  “舔,我舔......”

  “起来。”她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甩到一边,自己则是躺在了床上,叉开了两腿,“愣着干什么?你那个贱鸡巴呢?肏啊!”

  “骚货,用,用力,啊,啊.......”

  “大姐头,不要丢掉我,不要.....”

  “挨操上瘾了是吧,贱货。”她勉强撑起身体,看着卑微的他,“给你说清楚,今晚会有一位大老板来肏你,到时候记得自己把眼蒙好,耳朵堵好了,她也喜欢这种调调——伺候好了,明白?”

  “明白,明白.......”

  “真是贱货...”

  4

  把暗恋的青梅竹马变成婊子娼妓后再去嫖他当然也算是纯爱了

  她轻轻推开门,但刺耳的吱嘎声还是惊醒了屋里睡得很浅的他。

  透过狭窄的门缝,她看到了被夺取视觉和听力,双手被绳子紧紧绑在床头、勒得皮肤通红,正不安地扭动着的他,有些兴奋,但更多的是心疼。

  她不满地扭头去,却发现那个把他变成了人尽可妻的娼妓的罪魁祸首,她的秘书小姐,正准备溜之大吉,见到老板不善的目光,带恶人秘书小姐尴尬地挠了挠头,递过了一支烟。

  “老板,抽根烟吧,这样他就闻不出您的气味来了。”

  她接过烟,皱着眉深深吸了一口,随后那支香烟便被随手扔到了地上,咳嗽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烟雾一起散出,她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稳。

  “别打岔——咳、谁让你把他绑这么结实了?咳、以后不许这么粗暴地对他.....”

  我知道,他从小就最怕疼了......

  “明白,老板放心,我是以为这样您玩起来方便一些,以后我把绳子放在一边给您准备好,让您亲....”

  “行了,别贫嘴。”她捂着因毫无经验的吸烟和剧烈的咳嗽而有些疼痛的胸口,不耐烦地挥挥手,转身进了卧室,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门外,秘书小姐快步上前,手指颤抖着捡起老板刚刚扔在地上的那根烟放在唇边,舌尖来回舔着滤嘴,轻轻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享受的神色。

  这是老板刚刚吸过的.....老板的味道.....哈......

  不行,不能再吸了,这样宝贵的东西要好好保存起来,以后一天吸三....一天吸一口,这样就能经常尝到老板的味道了......

  她赶紧掐灭烟头,陶醉地大口吸着四散的雾气,直到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味道,才恋恋不舍地回到现实,拉开了房门准备离开。

  她愣住了。

  门很新,开关门时并不像卧室门那样会发出吱嘎的声响。

  她在门口站了很久,屋外的冷风灌了进来,她的脸却越来越红,越来越烫了。

  她轻轻关上了门,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随后,她蹑手蹑脚地溜到沙发上,小心地跪在上面,耳朵紧紧紧贴着墙壁。

  墙壁的那一头,是床,他,还有老板。

  她愣住了。

  因为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声,而是静静躺在床上,就像几周前,他找她借钱时那样。

  那时和现在,她都清晰地看到他的身体在发着抖,却一句违逆的话语都不敢说,只是躺在那里任君采撷。那时,毫无经验的她太粗暴了一点,想学着小电影里的方法给他一点快乐,却适得其反地弄疼了她,最终,恼羞成怒的她竟然一下子坐到了底,以至于初尝禁果的娇嫩肉穴肿了好几天依然隐隐作痛。

  不过,今天可就不必着急了,她有的是时间玩弄眼前这位已经跌落泥潭的天使,这位自己儿时最要好的伙伴,这个被她扭曲地爱着的青年,这个不懂女孩子心意的......

  木头。

  她吞下一点口水,却感到越来越口干舌燥,于是乎,她那满是烟味的舌便闯入了他的口中。

  “唔,呜!!!”

  他突然像溺水的人一样拼命挣扎起来,他竭力偏过头,同时试图倾斜身体,把压在他身上的她掀下去,牙齿紧闭着,不给她的舌一点机会。

  什么....情况?

  被讨厌的烟味和燥热的情欲刺激成一团浆糊的大脑用了几秒钟才想起秘书小姐的汇报:他可以吻遍为任何一个女人的全身,无论是脚还是穴都可以毫无顾忌地伸出舌头,但他唯独不肯接吻。

  这就是他留给妻子的,最后的防线了。

  什么嘛,之前和我做的时候,可是乖乖的接吻了呢。

  明明都已经变成人尽可妻的婊子了,还坚守着这种莫名其妙、自欺欺人的底线,有什么意义吗?

  而且还是为了那个贱人.......

  说实话,她爱他的一切,不管是之前他僵硬地顺从、一言不发地承受她的奸淫,还是现在表现出来的抵抗和违逆,她都喜欢,因为这才是真正的,完整的他。

  如果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他以后心甘情愿的顺从,并且为了她而抵抗、违逆其他女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如果以后他从了她,她肯定不会让任何其他女人再碰他一根手指头的,尤其是那个贱人,以后就算是“原配”再找到他,他忠诚的美德也只会让他表现出抵抗和违逆,就像现在对她一样。

  真想好好欣赏一下,到时候那个贱人露出的绝望表情啊........

  目前,既然暂时没办法长驱直入,她也并不着急,灵活的小舌在牙关外打着转,将他薄薄的唇含在口中,不时发出滋滋的吸吮声;与此同时,她三两下便扯掉自己的外衣,掀开被子闯进了这已经被他用体温暖热的被窝,她享受着此处的温暖,冰冷的手掌在他的胸口轻轻摩擦,直到夹住了他的一颗因为受到冰冷刺激而缩成一点的乳头。

  香舌已经满足地抽出,既然他想为那个贱人保住自己的吻,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让他带着这样可怜的坚持一直自欺欺人下去吧,不用再等多久,等到她把三人间那层脆弱的肥皂泡戳破,他可笑的坚持就会和他的自尊与爱一起完成发酵,成为最香醇的美酒供她细细享用。

  “对,对不起,老板,我...我不和人接吻的,请您原谅...”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就条件反射地大幅度缩了一下,随后他又咬着牙慢慢挪回原位,至于原因,倒也很简单:她用一只冰冷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操纵杆。

  即使心中万般嫌弃,即使肉体再怎么抗拒,即使回想起来会阵阵作呕,当她把一团柔软怼到他面前时,他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含住那颗小巧的樱桃,细细舔舐、侍奉,用最熟练的技巧给身上那不知身份的女人送去快感。

  他突然感到自己很可悲,从向青梅竹马借钱反被侮辱,到在无人的小巷被一群疯女人轮奸,再到被她们的头儿当成鸭子赚钱,如今,他已经沦落到连嫖客的脸都看不到了........

  如果当时能从了安,自己会不会比现在更好一点....

  他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心中随即又满是自嘲: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回去找她,她肯定也会嫌弃我脏、不要脸的....事到如今,只有做鸭一条路可以走了,毕竟自己的把柄在她们手里,而且自己也没有其他办法能赚到这么多钱了。

  都是为了老婆......等我赚够钱我就不干了

  他熟练地舔着身上这个陌生女人的乳头,憧憬着妻子康复的未来。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没有感觉到自己现在吃的这颗乳头有点熟悉。

  当然了,就算不想心事,他也不可能发现的——这些天吃了这么多,刚刚又被带着烟味的舌侵略,他早就把安的味道忘记了。

  当刚刚遭受过寒冰之握的操纵杆终于进入到那温暖的谷道,那么它膨胀地再大、再硬,甚至于超过了和妻子做爱时的尺寸,应该也是十分合理的。

  5

  安老板已经满意地离开了。

  “不许洗!”

  他在墙角瑟缩着,秘书小姐,简,则狂热地扑过来舔遍了他全身,只为得到更多老板的味道。

  他强忍着恶心将她送向高潮。

  “我走了.....可以吗?”

  “玩完就跑啊,渣男。”不顾他额头绽起的青筋,简小姐疏懒地掏出一支烟点燃。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啊。

  她美美地吸了一口,突然把头凑近,对着他的脸将烟雾吐出,笑着欣赏他咳嗽的样子。

  “明天还来嘛?”

  他低着头穿衣服,沉默不语。

  “钱赚够了是吧,这就想溜了?”秘书小姐又吸了几口烟,本想再嘲讽几句,可一想到老板离去时的吩咐,她最终还是烦躁地挥了挥手:“滚吧,养不熟的公狗,反正这几天我也玩腻了,等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说——别忘了,你挨操的录像,我这可有的是。”

  忘了洗澡了,浑身都黏糊糊的,但清凉的晚风吹过,他还是感觉很舒服。

  他自由了,虽然是暂时的。

  他有钱了,虽然也是暂时的。

  但妻子的医疗费这座大山,总归是已经被他撬开了。

  虽然是用几把撬的。

  好在那个叫简的疯女人已经对我没兴趣了......这几天的离奇经历就当是一场噩梦就好.....

  算了,不想这些了,都过去了。

  短短几天时间,他经历了太多的大起大落,感情已经趋于麻木,但一想到妻子,他那已经满是伤痕的心还是能感到一丝暖意。

  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他在医院卫生间洗了把脸,又把外套裹紧,确保妻子不会闻到嫖客们残留下的异味,或者看到记号笔写满全身的污秽文字,镜子上那憔悴的脸终于露出了并不是很自然的笑容。

  他看着妻子那毫无血色、病态苍白的脸和手,心里好像被揪住了一样难受,但他还是强撑着这副僵硬的笑容,让妻子安心静养,不用在乎其他事。

  “老公,你,我.....”妻子嗫嚅着,他的心也提了起来。

  “怎么啦?”他故意装出轻松的口气。

  “我这.....是不是会.......花很多钱.....”

  他笑着低下头,一手扶着额,不让妻子看到眼中一瞬间分泌出的泪水。

  没事的,咱家有钱了。

  他怎么说的出口呢?

  就这么告诉她,没事的,我出去卖了,挣了不少钱,放心吧?

  怎么可能.......

  “没事的,没事的......花不了多少钱,花不了多少。”他摇着头,却始终不敢抬起头看妻子的眼睛。

  “老公,你不要骗我....每天都要吃这么多药,做这么多检查,怎么会不花钱.....”毫无血色的纤手握住了他的大手,她已经带上了哭腔:“我们回家吧,不用非得治的,医生说了,很难治好的,十有八九要坐一辈子轮椅,不要浪费钱了,老公,我.....”

  “不行!”他的嗓音突然提高,引来的旁边护士一阵侧目,“又不是什么绝症,怎么治不好,医院就是要钱罢了....不,不是!花不了多少钱的,真花不了多少,真的!”

  “老公,你不要骗我。”她已经呜呜哭了起来,他赶忙给他擦去眼泪,可是却越擦越多“你的事我已经都知道了。”

  他像是遭了雷击,愣在那里,身体因恐惧而阵阵发寒。

  “他们已经告诉我了,你已经被公司开除了,对不对.......老公,不要骗我,咱们不治了,不治了....”

  他颤抖着,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就,就这些吗.....没事,以前攒的钱还有不少呢,我现在给人家坐家教,挣得比以前还多,没事.....而且,而且真花不了多少钱的,真的....”

  妻子摇着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他给自己抹了把眼泪,苦笑着抬头亲了妻子一口。

  “听话,有我呢,没事的......”

  5.5

  “医院有规定的,做不到。”

  “医生,我,我求求您了,您就当行善积德,帮帮我吧,我来世给您做牛做马,我,我——”

  他跪了下去。

  “您就收下吧,求求您了。”

  主治医师没比他大多少,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论个头更是比他矮一头,现在,他却双手捧着红包跪在地上。

  “你这!有钱你交钱治病不就行了?怎么就非要什么假票据?开不了。”

  “医生,我家这,这情况特殊,我老婆不知道我有这些钱.....”

  “不知道?私房钱?呵,私房钱不至于说不敢让她知道,让我猜猜——黑钱是吧,那我更不能收了。”

  “医生,别,我求求您了,我求求您....”

  “你......你先站起来再说。”

  “谢谢医生,谢谢医.....”

  “先别着急。”她把钱推了回去,“我先给你大致讲讲她的情况——这是X光片,你看,这是股骨,断的就是这,而且具体情况很麻烦,这里是胫骨,受伤也很严重,这里——”

  说着,她环视四周,确定门关严了以后,便掏出了手机。

  “这里——眼熟吗?这是你做鸭子卖淫的录像。”

  5.9

  “你看,我就说,花不了多少钱的,是吧,是吧。”

  他把那张票据塞到妻子手里,笑了起来,像是考了高分、把卷子交给妈妈要夸奖的小孩子。

  6

  “辰先生。”护士的呼喊将他从恍惚的回忆中唤醒,“出来一下,需要您签几份字。”

  “能不能....稍微等一会....我...”他的手无意识地颤抖着,嗓音里透着软弱,脸上本就僵硬的笑容也越来越难看。

  “小丽,你也来,主任找你。”门口的护士没有回复他这奇怪的请求,而是对病房里另一位护士招了招手,那位小丽闻言则是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扭头看了他一眼,便快步向外走去。

  门口的护士转过了视线,危险的目光穿过薄薄的镜片刺在他的脸上,像是在威胁。

  “我这就去!”他像是受到了惊吓,回答有些过激,不过恐惧已经让他顾不上这种问题了,现在有更棘手的事情等着他解决:“那,我先失陪了....安。”

  “嗯。”

  安莞尔一笑,点点头,目送他走出病房。

  手还在抖呢,从刚刚我一进来就在抖,现在被喊出去,抖得更厉害了。

  真可爱。

  想压在身下玩坏掉。

  “他还是这么腼腆。”

  白,也就是妻子小姐的脸色已经有了一点点红润,儿时好友的探望令她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安扭回头去看看正微笑着正为丈夫开脱的白,嘴角的弧度也勾得更加快乐。

  “是啊,他从小就是这样子,你欺负他,他都不敢反抗的。”

  “我当时也是...”想到这酸酸甜甜的过去,白小姐甜蜜的笑着低下头,捂住小嘴:“都怪那些乱七八糟的言情小说啦,我以为男孩子会喜欢这样子的——说起来还多亏有你了,每次都是你护着他。”

  “嗯......”

  对,当时我也以为男孩子会喜欢这样子的。

  看来还是你读的那些言情小说更现实一点,男人就是贱货,对保护他的人说声谢谢就拍拍屁股跑了,却愿意和欺负他的人牵着手陪伴一生。

  我已经吸取这个教训了。

  “呦呦呦,这不辰先生吗,几天不见,这么不听话啦?穿的这么整齐,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闲置的病房里,医生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的用看待宰羔羊的眼神打量着刚刚被两位护士“押解”过来,按在她身旁坐下的他。

  “不是的....这是有老朋友来看我老婆了,我走不开...”

  “老朋友?不会是和我们一样的老朋友吧?”医生笑着将脚挪到他的大腿根上,用坚硬的鞋底按揉起他的裆部。

  “不是!”他激动地喊道,随之想到自己并没有和她大喊大叫的资格,于是又迅速萎靡下来。

  “这么着急啊?怎么,你和这个老朋友还有一腿?”

  确实。

  他气的脸色铁青,可是又不敢回话,只能咬着牙蹲下,她也默契地褪下了一节裤子。

  医生?护士?

  我可去你妈了个逼的吧!

  这是在那条阴暗的小巷子轮奸过他的疯女人!是那些给他蒙上眼以后骑在身下随意玩弄、淫辱的嫖客!是那个叫简的女疯子手下人!

  就因为那时没看到过她们的脸,他竟然一直没认出她们来!

  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好好舔,全咽下去,你也不想漏到外面、滴到衣服上,被你老婆发现吧。嘶,真会舔啊,好吃吗?嗯?说话!”

  她对着他的后脑就是狠狠一巴掌。

  “好吃~”

  白咀嚼着脆甜的苹果,苍白的小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和煦的阳光照在她的病号服上,苍白的小脸和雪白的被子一起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令安突然感到一阵恍惚,像是回到了三人还都是学生的时候,在那并不很遥远的许多个夏日,阳光也是这样穿过窗户,将她和他的书本照得明亮耀眼,暖洋洋的,摸起来很舒服。

  她总是他的同桌,是离他最近的人。

  她温柔的默默庇护着他,在他看不见的战场把那些闻到兰花清香而蜂拥而来的狂蜂浪蝶拒之门外。

  然后她失败了。

  她被自己最好的朋友背刺了,而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背刺了她——白和辰真是一对绝妙的璧人,他们两个一样傻。

  他选择了白,或者说,他好像从来就不明白她的心意,从来不知道还有她这个选项。

  在他和白结婚后,她渐渐远去了,躲在暗处看着阳光下的夫妻,苦笑着劝自己放下这一切。

  然后她又失败了。

  数年的时光令她的那份不甘在心底阴暗潮湿的角落发酵成了可怕的邪念和占有欲,而这几年凭着家里的资产作本钱,她也已经得到了足够的财富和实力,足以让她布下一张大网,让这只小虫无处可逃。

  为了得到辰,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而他既然已经是个已经被白使用过的“二手货”,那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多么珍惜。

  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胜利者,这个现在还蒙在鼓里的可怜人,这个自己“最好的朋友”,安也笑了。

  “嗯。”

  “怎么样?这里和你老婆,可是只,啊~,轻一点~,可是只隔着一堵墙哦,你现在在这里同时服务着三个女人,怎样,很,呀~~!很舒服吧??小狗狗?说话!”

  “安,可以拜托你帮我一个忙吗?”她已经准备告辞了,而白却拉住了她的袖子,表情有些局促不安。

  “怎么了?”

  “就是.....可以麻烦你帮忙注意一下,辰他最近都在做什么吗?”白小姐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真诚地注视着她:“你是我现在最信任的人了,安。”

  她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她费了好大劲才压制住,不至于变成狂笑。

  “嗯。”

  7.1

  “你吃吗?”看到旁边小女孩的满眼希冀,男孩犹豫片刻,还是将手中的冰糖葫芦伸了过去。

  她吞了一口口水。

  “不吃了...妈妈不让我饭前吃零食的。”

  明明就是很想吃吧。

  “没事,阿姨看不到的,就吃一个,唔,安吃两个也可以的,一会儿肯定不会发现——喂!白!你还给我!”

  “哈哈,安,你快拿去吃,我拖住他。”

  名为白的小女孩嘴里嚼着一颗糖葫芦,含糊不清地说道。

  她高高举起那串糖葫芦,准备扔给安,而此时还年幼的辰即使踮起脚尖也抢不回自己的宝贝。

  “还有你,喊什么喊,下次还给你一点不就好了。”

  “我的擎天柱你还没还给我呢!”

  “我不是给你一个奥特曼了吗?!\"

  “谁会要你那个穿着裙子的奥特曼啊!丑死了!”

  她手里紧紧捏着那串冰糖葫芦,无暇顾及面前已经滚到了地上战作一团的白和辰,环顾四周再三确认妈妈不在这里之后,她幸福地将一颗裹着甜蜜糖浆的山楂送入口中。

  好好吃。

  她陶醉地享受着这简单的美味,同时视线也回到了面前的战场上——小孩子嘛,男生的体力总是不如同龄女生的,所以他已经被骑在了身下,两只手也都被分别白牢牢抓住、举过头顶,这种电影里投降者的姿势自然是令小男子汉十分不爽。

  她慢慢咀嚼着。

  是小贩裹的糖太少了吗?

  为什么只有一开始是甜的,之后就只有酸涩了......

  “认输了吗?”

  “我才不认输,我要把擎天柱拿回来!”

  “麻烦死了.....我再给你一个哥斯拉好不好,擎天柱就给我吧。”

  “哥斯拉是什么?”

  “是怪兽啊,奥特曼打的那些怪兽。”

  孩子们的冲突来得快去的也快,此时的小男子汉已经顾不上法式军礼的耻辱,转而和白认真探讨起是哪个怪兽或者奥特曼最厉害这种高深的问题。

  趁着两人钻研学术时,安已经将第一颗糖葫芦咽了下去。

  还想吃。

  他刚刚说过我可以吃两颗的吧。

  可是吃两颗的话一会吃饭可能会变少,被妈妈发现的.......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下一颗糖葫芦外层那香甜的凝固糖浆。

  “还给你。”

  “嗯嗯。”他接过糖葫芦,看都不看就咬下一颗,然后又递给了依然骑在他身上的白:“给你——我还是感觉迪迦奥特曼最厉害。”

  看着依然争辩不休的两人,安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不禁小脸一红。

  7.2

  “喂,英语作业写完没?”前桌的青春少女扭过头来,毫不见外的趴在他的书堆上,看着正奋笔疾书进行文字搬运工作的他。

  “别急别急,正抄着呢,抄完给你。”

  “那数学作业有没有?”

  “你就不能自己写吗——安,你数学写完了吗?”少年头都顾不上抬,但还是帮她问了问自己的同桌。

  两人的大救星安小姐扶了扶眼镜,嘴角勾起苦涩的弧度:“给你。”

  “谢谢啦,我就知道安最好了——你抄快点!”

  “催命鬼是吧,一会不给你了,哎,哎哎,别拧耳朵,错了错了,疼。”

  “还是不要......这样吧.....”

  “哼。”白一甩脑袋,长长的马尾秀发在空中飘逸、散开、又聚拢,几根特别调皮的发丝甚至扫过了他的鼻尖,“看在安的面子上,今天就放过你,你、呀!别拽我头发!放学你给我等着!”

  “救我啊,安~”少年依然低着头抄作业,却同时故意装出夸张的腔调向同桌求救。

  他没有看见,安那洁白的小脸又一下子红了起来,微笑也舒展成真正的、毫无虚假的笑。

  7.3

  “白?”

  “嗯?怎么啦?”

  “你觉得....辰,他怎么样?”

  “他啊.....”白咬了一大口冰淇淋,太凉了,斯哈斯哈的呼着气,老半天才接上了后半句:“话说他最近在干什么,高考后一直躲在家里,睡大觉吗?”

  安眯起了眼睛,轻轻舔了一口冰淇淋。

  “他怎么样?”

  “你知道的吧,我喜欢他,明天去他家看看他吧——你去吗?”

  安愣在了原地。

  “你为什么......”

  “怎么啦?”白也站住了,扭过头来疑惑地看着她。

  安清楚的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白,她的眼睛里似乎是纯粹的疑惑和不解。

  她摇了摇头,张开了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噙着泪水低下头,安抽了抽鼻子。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她又挂上了那副淡淡的微笑:“冰淇淋太凉了,冻到牙了。”

  7.4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明亮的月光洒在平静的池塘上,映出那颗大榕树下的秋千。

  平时总是爱笑爱闹的白现在红着脸,沉默不言。

  他也一样。

  一直斗嘴不停的两人,好像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静静的坐在一起。

  他目不斜视地盯着水中的圆月,而手则不老实地试探着向侧面伸出。

  然后他的手就碰到了她那同样试探着伸向这边的手。

  两个人都没有扭过头去,却也不约而同的带上了微笑。

  手指勾在了一起。

  “轻点。”

  她故意用力捏着他的手指。

  “就不。”

  “你啊....”

  “你是我的东西,想怎么捏就这么捏,哼。”

  “嗯,永远都是。”

  远处,老公园那几个坏掉的路灯下面,她站在阴影里静静看着湖边的两人,许久之后,伴随着几声抽泣,离开了。

  泪水落在小路的鹅卵石上,溅到旁边的草丛上,几小时后就和露水融为一体。

  7.5

  “安,我要和他结婚啦!你来做我的伴娘!”

  “........嗯......”

  7.6

  他不仅没有找到自己小时候被抢走的那个擎天柱,而且自己随身携带的这个擎天柱也被她占有了。

  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坏事。

  看着怀着发出幸福哼哼声的妻子,他恶趣味地又挺了挺腰。

  “呜~轻点~”

  他咬着她的耳垂。

  “就不。”

  这没羞没臊的两人害的床单也羞红了脸,长出一朵纯洁的红梅。

  7.7

  病房。

  她睡着了。

  7.8

  “你为什么又要来找我.....前几天不是做过吗,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白小姐?白小姐?能听见吗?你看,一点反应都没有,睡得真死——就在这里做吧”

  “不要,求求你....换一个房间行吗,不要在....”

  “就要在这里。”

  放肆的亲吻声和压抑在喉中的痛苦闷哼。

  她都听见了。

  她没睡着。

  她眯着眼,看到丈夫被一个护士按在身下。

  不堪入目。

  7.9

  趴在妻子的病床边,他睡着了。

  他太累了。

  就像当年在大榕树下一样,她颤抖着伸出手。

  他的衣领被一点点翻开。

  吻痕

  咬痕

  项圈

  一个箭头,从脖子向上指着他的下巴。

  “公狗”

  “肉便器”

  “放尿处”

  数不清的正字。

  不堪入目。

  8

  在满是落叶的小路上,他静静推着轮椅,满腹心事,一言不发。

  妻子的情况已经有很大好转了,甚至已经可以动手术、重新站起来了——如果他能凑够手术费的话。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向简打去了电话。

  无人接听。

  他跑去了那个他记忆里最黑暗的一角,那个他做鸭子的地方。

  人去楼空。

  他一次次在满足对方的淫欲之后苦苦哀求医生,让她帮忙联系上简。

  她却只是闪烁其词,虚与委蛇。

  他绝望了。

  钱根本不够,远远不够......

  他上哪里去拿钱....尤其是拿快钱.....

  轮椅上,妻子也是满腹心事,一言不发。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丈夫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

  是谁在害他......

  8.4

  他瘫坐在那扇承载了他无数噩梦、曾对他来说比闪灵电影还可怕,而现在已经成为他全部希望的木门外,幻想着简会从里面走出来,把他提进去爆操一顿。

  那就太好了。

  那样他就有钱了,妻子就有救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除了他那因绝望而越来越轻的呼吸和心跳声,这里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爱情让人拥有快~乐也会带~来折磨~”

  来电铃声。

  他无力的掏出手机,来电者的备注名让他心率猛然骤增。

  “安”

  8.45

  “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

  “是吗?”

  安稳操胜券。

  8.5

  “谢谢。”

  她笑着接过护士递来的苹果。

  “可以再近一点吗,麻烦你了。”

  然后她干净利落的用一只手臂锁住护士的喉咙。

  “别动。”

  护士当然不敢动,脖颈上锋利的水果刀已经压出了一道正在渗血的伤口。

  “告诉我,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

  “不可能”

  ...................

  “给我证据”

  ...................

  “为什么....”

  8.8

  灿烂的阳光依然如常洒在病床上。

  安坐在一边慢慢削着苹果,和白轻松地聊着天。

  白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人也越来越有精神了。

  一切都好起来了,真是惬意的时光。

  “都是你干的?”冷不丁的,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吖?”安依然微笑着看着削了一半的苹果,但手里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几名护士低下头,快步走出了这间明明有很多床位,却从始至终只有白一个病人的病房。

  “别给我装傻.......辰!我说辰的事!都是你干的?!”情绪的失控使得依然是伤病员的白喘起了粗气,但她的目光依然死死盯在安的脸上。

  “哈......?啧。”

  “安,你.....你怎么才能放过他?”

  几秒钟前的暴怒已经烟消云散,化为卑微的哀求。

  “简单啊。”安终于抬起了头,脸上依然是阳光的微笑:“你和他离婚吧,换我来。”

  “你做梦!”这无礼的要求使暴怒重新回到了伤病员的体内,令她又是一阵剧烈咳嗽,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单纯难过,亦或者二者都有,她的眼角已经带上了泪花:“是我先的,明明是我先的,你为什么要.....”

  “谁说的?”安笑着点点头,把视线偏向一边。

  已经几年了。

  骗自己说其实不喜欢他,骗自己说其实连男人都不喜欢,骗自己说这些都是没必要的东西........

  在深夜呢喃着他的名字哽咽着用手指自慰、高潮时永远只有一只手抓着床单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

  她突然暴起,举起手中的苹果狠狠砸向了病床上的白,纤长的手指颤抖着指向白那刚刚恢复了一点活力的脸,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发了颤。

  “是我先的!当年是我!我先!从小就是我先!是我当年犯蠢才让给你的!

  “现在,我告诉你,白,我不是要证明我多了不起,我只是要告诉你

  “我失去的东西,一定要拿回来。”

  对于安来说,这样失态的大喊大叫,倒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她喝口水润润嗓子,又恢复了笑容,只不过变成了怕人的狞笑。

  “对了,偷偷告诉你,他啊,早就和我勾搭上了。

  “你出事第二天,他就毕恭毕敬的爬上我的床了

  “你猜猜这几天他在做什么?嗯?

  “我倒是要谢谢你,白,你把他调教的这么好,真是方便我了。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毕竟朋友一场。

  “我会让你好好看看,辰,他是怎么,一点一点,永远离开你的。

  “永远。”

  8.83

  静谧的夜。

  秘书小姐,也就是简,现在正如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手机播放着自己和安老板的通话录音,以此作为自慰的施法对象。

  论能力,各方各面,她都没的挑,只有一个算不上缺点的缺点——她是同性恋。

  她总是彬彬有礼,温和地对待公司的女员工们。

  然后不论是用花言巧语还是潜规则,她总是能把她们搞到自己的床上磨豆腐。

  当然,实在接受不了的也不会强迫就是了,咱简小姐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

  当然了,要她说,先上车后补票肯定也算“你情我愿”。

  对于秘书那逐渐扩大的后宫,安老板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确实也都是“你情我愿”。

  她当然知道,简做梦都想把她也“纳入后宫”。

  简当然没有成功。

  所以辰先生那女生自用、十八手、九九新的大肉棒,或者安老板吸过一口的香烟之类,也都因为残留着安老板的味道而被简小姐视若珍宝。

  真变态。

  不过,今晚我们的变态简小姐却久久不能达到熟悉的极乐。

  曾经沧海难为水。

  简小姐纤细的手指和辰先生那二十多厘米的粗壮凶器比起来,确实是略逊一筹。

  手机扬声器播放着安老板富有磁性的嗓音。

  她的脑子里却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他的身影。

  那个倔强又懦弱的家伙。

  8.86

  静谧的夜。

  辰先生一直坐在病床边,双目无神的注视着熟睡的妻子。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8.89

  静谧的夜。

  安小姐的手机响了起来。

  “安....”

  “同意了?”

  “我......嗯.....”

  “明天来我家。”

  8.9

  白躺在病床上,泪早已流干,此刻只有疲惫的入睡。

  8.999

  半夜,她醒了。

  “老公?”

  没有回应,他趴在病床边,已经睡着了。

  她打开他的手机,看到的是几小时前与安的通话记录。

  她没有哭,她的泪早就已经流干了。

  就像当年在树下的那个夜晚,她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月光下,雪白的小手按在了丈夫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对不起,老公.....

  不要丢下我,可以吗?

  9

  “别傻站着啦,进来吧。”

  “我要做什么?”

  “之前不是说了嘛,男仆啊,跟我三天就行。”

  “我是说,你是不是要.....”

  “每天帮我做饭,做一下家务什么的。”安帮他脱下外套挂在一边,伸出双臂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一动不敢动。

  “还有呢?”

  “就这些。怎么,你还以为有什么?”俏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她贪婪地深呼吸,享受着情人的味道。

  安的两手勒的并不很紧,但他还是没能松口气。

  什么男仆,什么做家务,都是伪装罢了,都是伪装......

  他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借钱的时候,安可是把他给按在床上......

  他早该知道的,她一直没有忘记他,现在他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了她嘴边,她岂有不吃之理.....

  不过,没关系的,这样最好......

  现在的安,她是个商人,她只是想用钱来买他的身子罢了,都是生意,都是生意.....

  做生意,对,生意而已,这不是出轨,没有背叛妻子,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只要被她玩三天,拿到钱就没事了,妻子就可以做手术了......

  9.5

  然后真的就只是做家务。

  安的家里很整洁,他打扫了一下卫生,就再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然后安笑着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要来了吗,要暴露本性了吗,要在这里逼我做......

  并没有

  安把一盘零食放在茶几上,便悠哉游哉地打开电视,躺在了他旁边,裹着黑丝的美足和小腿都压在了正襟危坐的他的大腿上。

  “帮我捏捏脚。”

  说完这句话,安的樱桃小口便被薯片占据了。

  看着眼前叠在一起的两条修长匀称的黑丝美腿,以及黑丝之下因放松而舒展开的可爱脚趾,他嘴角抽搐着,握住了其中一只小脚。

  黑丝更映衬出安皮肤的白皙,丝袜的面料很高级,但他知道,其下的玉足和美腿有着丝毫不逊于丝袜的绝佳手感——因为上一次她把脚塞进他嘴里了——且不论那足弓的形状之完美,脚背的皮肤之光滑,足底的嫩肉之柔软,单论那晶莹的十颗脚趾,那两只大脚趾端的是饱满诱人,其余则都是细长可爱,一颤一颤,恰如主人此刻的芳心乱颤——当时就是这美丽而灵活的小精灵在他的嘴里滑来滑去,甚至于夹住他的舌头拉扯个不停。

  他并不懂什么按摩技巧,只是在她的脚底轻轻按着,应付公事。

  “辰?”

  他默默增大了些手上的力道。

  “你去过洗浴中心吗?那种按摩店,洗脚房之类的——啊~,张嘴。”

  他乖巧地张开嘴,接住了她投喂过来的薯片。

  “没有。”

  “这样啊,要不要我给你服务一下,按按肩膀?”

  “你怎么还会这些东西的....”

  “我不会啊。”她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反正不就是像你现在一样乱按就好了。”

  两个儿时的伙伴,现在的主仆,一起笑了。

  9.6

  “舒服吗?”

  “嗯...。”

  她更用力了。

  “现在呢?”

  “唔唔....嗯...”

  “还装呢。”她轻轻一掌拍在他背上,“都疼的快喊出来了吧。”

  “不疼.....嘶,别!”

  “疼吗。”

  “疼。”

  “错了吗?”

  “错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

  她笑着看正趴在她大腿上的他。

  “喜欢吗?”

  “喜欢。”

  “真的?还是说想哄我开心,然后拿钱跑路?”

  “我.....真的。”

  “哼,我才不信你。”话虽如此,她的笑容却越来越甜:“好啦,对不起啦,刚刚好像确实太用力了一点,把上衣脱一下,我给你抹点药膏。”

  “嗯,谢......不行!不行!”

  他剧烈挣扎着,从她的大腿摔到了地上。

  “怎么了?”

  “我.....没事,不用抹的,不用.....”不敢抬头去看安的眼睛,他的回应只有心虚的,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即使是儿童也能听出其中的虚假。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安已经蹲在了地上,她那平视着他的大眼睛里满是“真诚”。

  因为薄薄一层布料下面,就是那些正字和淫秽肮脏的词语,还有数不清的施暴痕迹。

  “安,不要......我....”他心急如焚,而又手足无措,绝望的冰冷渐渐蔓延全身。

  会暴露吗,会被安嫌弃吧,会被她一脚踹出去吧.....

  那妻子做手术的钱怎么办!?

  “没事,没事,我不问了。”她轻轻抱住了他,把他的头埋进自己胸前的柔软,“乖,没事的。”

  他感受着老朋友的柔软与温暖,以及就连妻子都不能给他的理解和包容。

  一刹那,无尽的辛酸与痛苦涌上心头,化作泪水夺眶而出。

  线团,绷断了。

  他太累了,也太压抑了。

  自妻子出事以来,不幸如汹涌的海浪一般不断冲击着他,他根本站不稳,可是为了妻子,他不能,也不敢摔倒,他只能独自背负这一切,没有任何人能为他分担一点点,包括妻子。

  他爱她,为了她,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累,不会受伤,不会哭。

  可他又必须在妻子面前装出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鼓励妻子。

  在卡夫卡笔下,格里格尔变成了一只甲虫,一只不能创造任何价值,而成为家人拖累与负担的甲虫。

  中国也有一句老话,久病床前无孝子

  他对妻子的爱能战胜一切困难,但爱里不能长出钱来。

  他孤独地在苦难的漩涡中挣扎着,无暇休整,无处倾诉。

  太痛苦了。

  “没事的,我在。”安温柔的嗓音抚慰着他痛苦痉挛着的心。

  心头的大坝被冲垮了。

  在她的怀抱里,他嚎啕大哭起来。

  “哭吧,都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埋头痛哭的他当然看不到她脸上那病态到有些疯狂的痴笑。

  9.8

  “安,我好累,我真的好累....”他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向这唯一一个愿意接受他的人哭诉着,“为什么我要这么倒霉,我不明白,我好累,我....”

  樱桃小口压上了他的唇,他愣了片刻,随即热烈地回应着闯入自己口中的那条丁香小舌,两只大手隔着衣服粗暴的揉搓着她的娇乳。

  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了,都他妈见鬼去吧。

  现在他只想逃避

  他的动作弄疼了她,她却全不在乎,她三两下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他便毫不客气地扯断胸罩,直接抓住那两团雪白的乳肉和上面那两粒比妻子更大一点、捏起来更饱满一点的粉嫩乳尖。

  疼痛与酥麻的快感从乳头传遍全身,她依然与他继续着激烈的吻,而两只小手却早已将他的裤子褪下,开始套弄那根还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

  “啊~~”一声千娇百媚的呻吟,这是得偿夙愿的极乐。

  当肉棒刺入那美丽的蜜裂时,他正疯狂舔弄着她的一侧圆润耳垂,一只手依然将乳肉如揉面团一样揉搓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已经探到身下,狠狠握住了她的一只翘臀。

  9.9

  “喂,老婆,唔.....老婆,我这里,嗯,有点急事,要加班,今晚,唔.....今天可能不能回医院了,你...”

  他喘着粗气,眼神带着埋怨和几分哀求,低下头看向正俯首在他胯下吞吐肉棒的安。

  慢一点,求求你了,不要再舔了......

  安小姐的嘴巴里含着那一截大肉棒,小手还不断撸动着裸露在外、无法吞下的部分。

  看到他这可爱的眼神,她摇了摇头,随着螓首的转动,那坚硬的龟头将安小姐的两腮轮流顶起,使她美丽的脸庞更添几分淫贱的色彩。安的樱桃小口不仅没有释放其中粗壮的囚犯,反而吸得更紧,自然是又激起他一阵粗喘。

  “我知道了,老公,你.........注意身体。”

  出乎意料,电话那头妻子的反映很平静。

  太平静了。

  不过他已经没办法注意到这种事情了。

  匆匆忙忙挂断电话时,肉棒已经开始不断颤抖了。

  “安,快,快拔出来,我,我要射了。”

  被美女口交着仰视当然是一种享受,可惜安向上仰视着他的眼神中却满是狡黠。

  她不仅没有吐出这已经到达崩溃边缘的肉棒,甚至还强撑着已经酸涩的腮帮又吸紧了几分,吞吐的速度也提高起来。

  “你,安,不要,脏,脏啊——”

  一股又一股滚烫腥臭的精液从马眼激射而出,与之相伴的则是安那天鹅般修长的洁白喉咙上阵阵耸动,然而她吞咽的速度还是没能赶上他的爆发,没来得及吞下的精液就从嘴角流下,汇集在下巴,或是滴下,或是继续下滑直至锁骨,为这副淫秽的春宫图泼上了那画龙点睛的一笔白墨。

  激烈的,报仇雪恨般的性爱从傍晚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安娇嫩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他大肉棒狂野的抽插,两人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9.99

  “你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啊。”

  明明是赞美,他却无福消受,只是喘着粗气,低着头继续翻炒。

  因为她正在他背后,两只玉手划过他的腰,撸动着他那根已经完全勃起,差一点就要碰到灶台的肉棒。

  “安,别,别弄了,我快要射了...”

  “好啊,多射一些,都射到菜里,我最爱吃这个了。”

  “你这家伙....”他喘着粗气把火一关,扭过身便捉住了安小姐的螓首,大鸡巴狠狠插进她已经大张开的小嘴肏干起来。

  10

  这样淫乱的生活,已经持续到了第三天下午。

  在又一次缠绵之后,那根刚刚射精的大鸡巴还没来得及拔出,她无力地趴在他身上,两人喘息着,感受彼此的温度。

  “辰...”

  “怎么了,还想做吗?”他轻轻吻去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两只手仍然环在她的蛇腰之上。

  “你爱我吗?”

  “我....”他心虚的偏过头去,不敢直视安那热切的目光,“不.....我不知道。”

  “说,爱我,只要一次就好。”

  “对不起......你很好,但......”他把头扭了回来,眼神也恢复了她最熟悉的澄澈和纯洁,“你不是她。”

  她知道,他没有撒谎。

  “所以你明天拿到钱,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对吗?”

  安的身体哆嗦起来,她质问着身下的负心郎,而她的话语也已经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安,我真的......”他看着她眼中逐渐凝结的泪花,自己渐渐垂下了眼睑。

  过了好久,他才像是下定了决心,续上了后半句话:“下辈子,下辈子我给你....”

  “下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对吗?我就知道,你从小到大只会这一句话....”

  剧痛。

  他强忍着不吭声,任由安隔着上衣给他的肩膀留下两道深深的牙印。

  然后,青梅小姐这沾上了负心郎血丝的伶牙俐齿,只用一句话便刺穿了他的心房。

  “当初你和那个医生也是这么说的,对吗?”

  震惊和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挡住了他的心跳,只让他眼前发黑,感到一阵阵晕眩。

  “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辰,你的事,我全都知道。”说着,她用牙齿紧紧咬住他的上衣,一扭头便撕开了布料,露出了下面那记号笔写就的淫秽字眼,“连带这些,我也都知道——这个,你看这个正字。”

  她伏在他的耳边,如恋人般轻声耳语,而她那温柔动听的嗓音却已经成为了恶魔的低语:“这一竖,是我写的——怎么,还没明白过来吗?”

  这座精致的纸牌屋,倒塌了。

  “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干的!?!?”

  “bingo!”安俏皮地打了个响指,同时还扭了扭屁股,带动那还插在肉穴里的鸡巴也跟着摇摆起来,像是在庆祝他的解密成功。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安,你在骗我对吧,对吧.....假的,假的!我不信!”

  他两手捂住脑袋,陷入了歇斯底里的崩溃。

  那个一直在幕后操纵自己的人,竟然是.....

  自己前天还把她当作避风港,在她怀里哭诉,她.....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梦,从妻子的车祸到现在一定都是梦,让我醒过来好不好,让我醒过来!

  让我醒过来.......

  这不是梦。

  安依然笑着趴在他身上。

  他的鸡巴依然插在安的膣道里,感受着青梅那正在蠕动的,温暖湿润的肉褶。

  “这样吧,辰。”魔鬼的嗓音再次响起。

  “你再和我做最后一次,我就给你钱,放你走,那些录像我也都销毁。

  “好吗,亲爱的?

  “坏事都是我做的哦,我就是罪魁祸首哦,辰,难道你不想为白,还有为你自己报仇吗?嗯?

  “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那就赶紧........

  “肏死我吧。”

  10.5

  “安,都怪你,全都怪你,是你害的我和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都怪你!我,我,我操死你!”

  此刻的他直直站立,两臂架起安的两处腿弯,使她的两只美足在他的后腰会和,安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使用火车便当式这一并不十分牢固的姿势的情况下,他却进行着毫不留情、完全是报复甚至施虐性质的狂暴肏干,粗壮的大鸡巴对准安小姐因为连续几天的性爱而有些红肿的娇嫩粉穴狂抽乱插,每一次都势大力沉,而频率更是极高,达到了一秒肏干数次,肉穴分泌的大量淫液被着狂野粗暴的肏干插得汁液四溅,安小姐起初舒爽高亢的呻吟也被拉长,最终断掉。

  她已经被操的发不出声音来了,现在,只有睾丸与娇臀之间激烈的碰撞声、大鸡巴抽插时噗叽噗叽的水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

  安的身体以及要被玩坏掉了。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聚拢起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抱着她、操着她,走到了这里。

  在他拉开帘子的前一刻,已经被连续的数不清的高潮刺激到大脑一片空白的安小姐终于幸福地爽晕了过去。

  连续的高强度肏干和维持这一姿势的困难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而安这最后的一次绝顶高潮更是让肉穴的收缩、痉挛、湿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

  大股大股滚烫的爱液从子宫颈刚一涌出,便撞上了抵在此处的龟头马眼之上。

  他再也忍不住快感,一手依然扶着安小姐这已经被操成鸡巴套子的淫美肉体,一手伸向帘子,而鸡巴已经开始了猛烈的射精。

  他拉开了帘子。

  他看到了摔下轮椅,正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过来的,近在咫尺的妻子。

  他看到了骑在妻子腰上,捉住白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私处自慰的简。

  简小姐下体喷溅的爱液已经落到了妻子的脸上。

  恐惧和震惊抽空了他的最后一丝体力。

  白清楚的看到了安小姐脸上淫荡的阿黑颜,以及丈夫此前从未有过的狂暴鸿儒。

  安落了下去,砸在了妻子的身体上。

  射精和高潮都不会因此停止。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腥臭白浊从马眼出发,自由翱翔,冲击到妻子和简的脸上、身上。

  已经被肏到潮吹的安跌落在妻子的身上和简的怀抱里,而下体那混合着精液的浑浊潮吹液,连带着橙黄的尿液,全都泼洒到了妻子的衣领上,脖颈上,脸上,嘴上。

  他的心灵已经被玩坏掉了。

  10.9

  “老婆,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

  可怜的夫妻痛哭着抱在一起,旁边是已经爽晕过去的安,和忙于品味安老板蜜穴的简。

  就像热恋时那样,他凌乱地吻着她的脸。

  不过,这一次妻子美丽的脸庞上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

  11

  手术很成功,白重新站起来了。

  “啊~老公,老公,我好爱你,老公的大鸡巴,好,好厉害我,我要美死了~?”

  又一次,她被枕边的呻吟声吵醒,那是安小姐在奸淫她的丈夫。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还在交合的两人,睡下了。

  泪水滴在枕巾上。

  夜夜如此。

  12

  (这是后来补写的一小段肉戏,对剧情和扭曲有一点补充作用,不过含有百合要素,不喜欢百合的建议跳过)

  (续11)

  “醒啦,白小姐?”

  她紧闭双眼装睡,不敢回话。

  “真是的,还装呢,刚刚都看到你翻身了,啧,既然叫你名字醒不了的话,那我就试试这样——”

  “呜——!”

  一道湿湿、软软、热热的东西,扫过了白小姐那已经禁欲许久,并且因为方才安与丈夫性爱时的呻吟而有些湿润了的娇嫩蜜穴,刹那间仿佛有一道电流自小穴传遍全身,令她通体酥麻,浑身无力。

  “你,你做什——啊!”

  “真漂亮啊,连毛毛都没有,真是极品,哧溜,哧溜”眼见如此名器,简小姐食指大动,灵活的粉舌对准白的蜜裂舔弄个不停,几下便将敏感的白舔出股股蜜汁。

  “你不要,你,你滚开啊,不要....”白小姐心中极端的厌恶与屈辱传导至身体时,两条美腿却紧紧夹住了简俯在她跨间的头。

  “呵,让我滚开还夹这么紧,明明就是发骚了吧。哧溜~,真香啊,这么多水,辰这家伙还真是幸运,能有这么好的小穴吃~”

  “你,你不许说他!他才,呜呜~?,他才不会像你这种变,变态一样舔人家这里,呜~!”

  “水可真多——你刚刚说什么?他没舔过,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两个之前的性生活都是什么鬼样子啊?每天都是老老实实的的传教士体位吗?”

  “你,你....谁会像你一样这么不,不知廉耻,呜啊~~?”

  “意思就是我说中了呗,小骚货,舔一舔就这么多水,辰那个死鬼却不懂开发,倒是便宜我了,哧溜哧溜。”

  他本来是想用激烈的肏干把安给肏晕过去的,这样他就有时间休息了。

  然而安小姐高亢的浪叫却把简和白都吵醒了过来,妻子也因此惨遭简的蹂躏......

  “简!你给我g.....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么对她,我可以给你舔的,我很会舔的,求求你不要欺负她,求求你...”一边挺动鸡巴,以他和妻子之间最熟悉的,也是几乎唯一的传教士姿势肏弄着身下娇啼不断,已经神智不清的安小姐,一边低声下气地哀求着简。

  显而易见的,这种乞求除了增加安与简两人的性趣以及辰与白两人的屈辱以外,全无作用。

  好在简还是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留下夹紧双腿的白躺在原处大口喘息。

  “嘿嘿,这么会舔,不舔她而是舔我是吧,真感动。而且嘛,你也不要生气,我这不是帮你开发一下你老婆——哦,不对,记住,现在你只能叫老板她为老婆——开发一下你前妻,呃,开发一下白小姐这美丽的身体吗,啧啧,真是漂亮,除了胸部小一点,简直就要赶上老板的水平了。”

  说着,她已经诺到了白的身后,左只手穿过白的腿弯,使两条美腿紧紧并拢向被她上举起,同时用自己的胸顶上白小姐的背,就这样把白抬了起来。

  而她的右手,则抡圆了对准白小姐那雪白的翘臀狠狠扇了一巴掌,激起她一声痛中夹爽的高声呻吟,白皙大阴唇亦向下漏出一股晶莹淫汁。

  “真骚啊,打屁股都能爽——喂,辰,你很喜欢她是吧,来,我也不亏待你,这就让你尝尝她的味道。”

  言语羞辱到此为止,她张开小嘴咬住了白那小小胸部上的小小乳头,而右手手指则狠狠夹住了另一颗,伴随着白小姐痛苦而舒爽的呻吟,她就这么抬着白,在床上跪着一点点挪到了辰的身边。

  当简小姐的右手松开那只乳头时,他清楚的看到,妻子那粉嫩的,小小的,他从来都不舍得用力对待的可爱乳头,已经被简几十秒的粗暴揉搓给弄到荡妇一样的又红又肿。

  那么,简小姐的右手去了那里呢?

  答:简的小手划过妻子那令他爱不释手的肥嫩大腿和柔软翘臀,两只纤纤玉指拨开了白小姐那白皙肥美的大阴唇,露出了其中的粉红色漂亮嫩肉。

  “舔吧~,辰先生。”

  “你!.......你.....”

  已经说不出话了。

  麻木了。

  他不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妻子美丽的私处,但这种淫乱的状态.....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妻子真的是....

  太美了。

  简的话语仿佛魔鬼的诱惑,诱惑着他渐渐凑近了头。

  “哈哈,你还真要舔啊!”

  简小姐大笑着后撤一步。

  “可不能让你舔到,不然老板可就要不高兴了呢,再说了,你这么粗暴地肏我心爱的老板,我插一插你老婆,也是很合理的吧——当然,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

  “就好好看看她被我弄到高潮的样子吧!”

  名为简的恶魔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那两只拨开大阴唇的手指毫不怜惜的直直刺入妻子那绝美的蜜穴,在其中胡乱扣挖,狂乱抽插,碾压着娇嫩的G点,把这原本只属于他一人的小穴蹂躏到乱七八糟,红肿不堪。

  “不要!老公,嗯啊~~,不,不要看啊啊啊!——”

  在简的指奸和丈夫注视的屈辱中,白小姐哭着高潮了,喷涌出的淫水呲到了他的脸上。

  “简......你这个........混.....蛋!”

  安已经被肏晕了过去。

  白也已经羞晕了过去。

  他拔出肉棒,顾不上处理安身下涌出的蜜汁,饿虎扑食般按倒了满脸淫媚的简,硕大的鸡巴带着复仇的怒火猛然贯穿她的嫩穴。

  正中简小姐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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