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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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了嫂子操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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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2-3 13:28:5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进入十月,是远眺伊吹山最美的时刻,秀丽的山貌蒙上一层紫色的炊烟,感觉好像在母亲的怀抱中那般温暖。澄静的蓝天,有几朵白云飘过,对一向在大都市过惯的大友茂而言,这里简直是人间仙境一样。
  到处都是黄金色的曲圃,戴着斗苙的女人们正默默地拔着白穗。所谓白穗指的是遭螟虫害的稻子。如果不除去,会传染给健康的稻穗的,所以他们一株一株的检查,丝毫不肯放松。
  农业会方面,为了增加粮食的增产,所以要大家拔白穗,以达生产目标。
  女人们为了不使稻尖伤到肌肤,因而她们用白手帕盖上脸上,所以看不出哪一些人是结婚的女人,哪一些是未出嫁的姑娘。
  他一直看着他们不肯休息,努力工作的样子,心中非常感动。
  “还是乡下的女玩比较好。”
  经常看到都会中那些上班女郎疲惫的眼神,再看到这些农妇之后,反而觉得特具新鲜感,他站在街的尽头,一直看着农妇正忙的情景。
  阿茂是二个月前才回到伊吹山麓的A村。之前,他一直在大阪的一家铁工厂上班。因为生活不节制,所以把身体弄坏了。因此不得不辞退工作,回到老家疗养。病体因干净的空气,加上三餐热食,很快就可以恢复的,但是一直找不到新工作,所以尽管妈妈与哥哥一直责骂他,他还是每天无所事事做个米虫。
  即使是在农忙时期,或者是收割期,像他们家这种小农户,根本就不会人手不足。更何况他哥哥阿勇已讨了一房媳妇,再加上家里尚有较小的弟弟和妹妹三人,他们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除了母亲与大哥的责备之外,他自己本身也十分清楚,他因病而弄得身无分文,而且工作又无着落,所以不敢贸然地到大都市去。
  大嫂玉枝,并没有像其家人那样嫌弃他,对他还是很温和。她的表现不像是装出来的,因为她表现的表里如一。她的皮肤白晢,并不像一般农家女,而且牙齿非常漂亮,尤其是笑着的时候更美。
  他一直很怀疑这么标致的人儿,怎么会嫁给他大哥呢?阿茂一直觉得不可思议。
  玉枝一直叫他阿茂,好像他们是有血缘的姊弟一样,而且不论什么事都愿意帮助他。
  他一直不想离开乡下的最主要原因,除了阮囊羞赧之外,大嫂如此温柔的对待,更是他心底极不愿意走的最重要原因吧!
  山村的暮色来得较早,在拔完百穗的工作之后,女人们连伸个懒腰的时间也没有,就得赶紧去割草,准备喂牛。割草本来是男人的工作,但今天是一个月一次的聚会,所以男人都不在家中。每个人都提着一升酒以及重箱出去,非得三更半夜,根本不会回来。
  当玉枝把草背回来时,天色早已全暗下来了。
  吃完晚饭后,要忙着叠床铺被,然后收拾晚餐的碗筷之后,又要为明早的工作做准备,玉枝似乎全天候地在劳动着。阿茂因为大哥不在,所以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玉枝看着。
  当玉枝将一切全忙妥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母亲和弟妹们已经全去就寝,此时玉枝才有时间去浴室洗澡。阿茂不敢进入浴室中窥视,只能把耳朵贴在地板上探听动静。
  耳边传来沙沙洗澡水的声音,不久听到玉枝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然后消失在阿茂他们所睡的隔壁房间。
  阿茂的下腹早已勃起,怎么办?对于整天游手好闲的他,精力根本用不完,因此,他每晚虽然倾听只有薄薄木板之隔,他们夫妇房间的动静,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可以感觉到身体在振动的那种特殊感受,它经常煽起他的欲火。
  但是他除了自慰之外,别无他法,并为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感到伤神。
  今夜是绝好的机会,对自己的大嫂动手,简直就是禽兽的行为,但平常哥哥对他的轻视,使阿茂怀恨在心,极欲出一口气,于是他下了床,看看母亲已熟睡之后,他偷偷溜了出来。
  他虽是第一次进入他们夫妇的房间,但丝毫也没有任何罪恶感。
  而玉枝,根本不知道阿茂一直在偷偷地注视她,所以一进入被中,马上呈大字型地睡着了。
  “大嫂,大嫂…”潜入玉枝棉被中的阿茂,摇着玉枝的肩膀叫着她。但是,玉枝太累了,早已熟睡了。
  那酸酸的鼻意,再加上洗过澡的体臭味,深深地刺激着阿茂的鼻子。他伸手向她的下腹爬去,慢慢地手指潜入那裂缝之中,但是玉枝还是没有醒过来,阿茂在自己的手指上沾了很多唾液之后,再度侵袭玉枝的阴门。
  “呜…嗯…”玉枝扭动腰枝,依然在梦中,两手围住阿茂的脖子,微微地喘息着。
  当阿茂把阴门充分弄湿之后,把自己早已挺立的内棒,赶紧刺了进去。他很快地把整根肉棒都埋入里面,那温湿的内璧很快就将整根肉棒包了起来。
  玉枝依然闭着眼,但是扭动腰枝配合他的动作。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一直认为插入自己阴门的人是阿勇,她在意识中也没弄清楚,下半身就早已湿漉漉了。
  “啊!今晚怎么回事…啊…如此猛烈…”
  阿茂笑着不语,更加速腰力。
  整天在田野工作,连分辨是不是自己的丈夫的能力都没有,可见女人的身体实在太迟钝了。
  玉枝,一定每晚都是在睡眠中接受丈夫的作爱。阿茂愈发觉得玉枝是一位奇异的女人,于是他的情欲,更被高高的挑起。
  阿茂因为拼命使力,连窗户的玻璃都发出嘎嘎的声音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位姑娘急急忙忙奔向她家。她的名字叫井上秋,十九岁。
  阿秋在数日前交了一位男朋友,而她想问阿勇以及玉枝,该怎么办,所以她也不管什么时间,就直奔他家而来。
  所谓的男朋友是一位比她大七岁、在林务所当班的叫砂田益男,在东京长大的青年。
  而小时候就失去父亲的阿秋,把比他大的砂田与自己心目中的父亲的影响重叠。所以当对方要求接吻时,她也都愿意,但是,阿秋最大的希望是砂田开口向她“求婚”。
  而阿秋因为是独生女,所以如果结婚的话,男方需被招赘,而砂田正好是他家的三男,所以比较没有这方面的顾忌。如果对方不愿意招赘的话,阿秋私底下想抛弃母亲跟随他,只是他的态度并不积极。
  “像阿秋如此纯情之人我非常喜欢,只要看见你,整颗心都会安定下来。”
  当砂田遇见她时,用标准国语轻轻地对她说道,但是他没有提到“结婚”之事,所以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信赖他。
  为了这种情形,她夜夜辗转难眠,因此想来找阿勇夫妇商量。
  “晚安…”
  她打开玄关的门,可是没有人回答。阿秋迳自走了进来,那里正好长了有丛长得非常茂盛的孟宗竹,在风中沙沙的摇动着,她终于走了进来。
  “啊!今晚有聚会。”她终于发觉阿勇不在。
  脑海中全是砂田影子的阿秋,此时突然想到。所以她一转身准备回家时,她听到屋里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从阿勇夫妇的房间传出来的。
  “一定是玉枝在作恶梦?”
  于是她走了过去,靠在窗边。因为是玻璃窗,她一靠近,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她在月光下,凝神一看,里面是二个重叠的影子在动,而玉枝口中不停发出呻吟声。
  当阿秋看清楚时,吓了一大跳,上面那个男的是理五分头,所以他不会是阿勇…
  “阿茂与玉枝…啊…”
  阿秋的血如沸腾般兴奋,她虽曾看过牛、马的交配,但看到男女作爱,没想到会是如此刺激。
  阿秋站在那里无法离开,而眼睛则盯在那里,看着事情的进行。
  阿茂自从去过都市回来以后,整个人都变了…村人们对他那口无遮栏感到不耻,而阿秋也有同感。虽然他是表哥,但是她可以和阿勇无话不说,但在阿茂面前就是说不出半句话来,即使阿秋遇到阿茂时。
  “变漂亮了,还是处女吧!”或者说:“身体不错,那个部位也不错吧!”
  等等,而且眼光邪恶,说话的口气,尽是吃人豆腐。
  而且不止村里的男人觉得阿茂说话太过卑贱,因此阿秋总是避着他,阿秋直觉认为,一定是阿茂乘哥哥不在家,所以侵犯玉枝的。
  阿茂继续他的兽行,腰部更是猛力地抽送着,并用手掌按着乳房,有时还用口吸。
  阿秋的身体也像火在燃烧一样,对于二人的行为,她已经失去判断是非的能力了。于是她蹲在原地,伸手进入自己的股间,开始抚摸起来。
  虽然她曾有数次自慰的行为,但是今夜特别不一样,整个身体好像要溶化般的快感,一直袭来。在抚摸中阴核开始膨胀,阴门也流出淫汁来。阿秋半闭着眼睛,鼻子的呼吸相当急促,她独自在窗外陷入无限的快乐之中。
  对方既然认为自己是他丈夫,所以行为更加大胆。他开始玩弄女人最性感的地带,他横抱玉枝,右手伸入股间,开始抚摸阴毛,然后分开阴毛,开始抚弄阴核与阴蒂。
  于是玉枝说道:“啊!干什么?啊…你再这么摸的话…”
  她的声音开始狂乱,阿茂则加强刺激,女人的阴门流出汁液来。
  此时,玉枝发觉情形有点不对劲,因为她的丈夫阿勇从未抚摸过她的阴核,而且总是用那没多大用处的肉棒,直接刺入里面而已。
  “你到底是谁?”睡态与快感同时消失的玉枝想大声地叫出来。
  但是,阿茂马上塞住她的嘴巴。长长的一吻,几乎令人窒息,玉枝发觉自己的舌头似乎被溶化似的。她终于发觉对方是她的小叔阿茂,但是,这时那男人的肉棒已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了。
  “呜呜…不行,不行,放开我。求求你…喂…阿茂…”
  她拼命想逃离,但是那年轻男人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抗,如果被丈夫知道的话,她只有以死谢罪。而且虽然是对方强奸她,但是谁都会认为是女人本身惹来的祸…玉枝的惊慌与恐怖,早已使她更加混乱。
  “大嫂,你只要不说,大哥根本不会知道,对不对?我自从回到这里以后,就非常喜欢你…所以请你别生气,好吗?”阿茂轻声地说道,并温柔地揉着玉枝的乳房。
  “不行,不行…这会受到处罚的。”
  玉枝害怕丈夫突然回来,发现此事,又怕睡在隔房的婆婆发觉。但是阿茂的爱抚下,思想的一隅突然觉得很舒畅(况且她的丈夫何勇,从未如此温柔地对待过她)。
  于是,她开始扭动腰部,血液更加沸腾,心中再也容不下自己的丈夫与婆婆了。况且她从来也没有嫌弃过阿茂,不!说得更贴切一点,他对这位从都市中回来,满身垢病的小叔,有一种不同的情绪。可是玉枝一想到这是罪大恶极的,所以不敢在态度上表现出来,而现在则在自己身旁,温柔地抚摸自己,玉枝觉得一切仿佛在梦中一样。即使丈夫现在进来,一切也都太晚了,即使被殴打、被踢,甚至于被杀,她也不会离开的…
  因为玉枝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官能世界的美妙,它们像毛发一样一丝丝地侵入她心灵。
  阿茂让玉枝横躺着,他则把脸趴在她的私处。
  “啊…不要…”
  玉枝反射式地想盖住那个部位,但阿茂抓住她的手,然后直接亲吻阴部,他用舌头分开她的阴毛,探索她那充血的阴核,并开始以强弱不定的方式舐着。
  玉枝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腰部不断向上挺,当手指在阴门上掏时,淫水不停地涌了出来。
  阿茂手持自已变硬的肉棒,把女人的脚分开,用力地往里面刺。
  “呜呜…”玉枝用白天穿的衣服的袖口捂住嘴巴,而头如发狂似地左右摆动着。
  在混乱中,阿茂更是使劲地用力,而且夫妻在白天与晚上的感觉是不同的。
  白天,他哥哥夫妇,未曾将手握在一起过,但是晚上在棉被中,他们就像发狂的公狗与母狗一样。
  他不知道他哥哥是用什么方法使他嫂子感到愉悦的,但是他了解,他那身材魁武的哥哥,是无法令玉枝获得充份的满足。
  另外,自己能如此顺利地弄到手,是因为玉枝是在睡眠状态中进行中的。这一切全是阿茂个人的想法,但飞马行空之际,他不忘用力使劲。
  玉枝不停地喘息着,那一副陶醉欲死欲活的样子,阿茂知道,这个女人再也无法离开他了。换句话说,他已对阿勇达到报复的结果了。
  哥哥因为是长男,所以继承家里的一切,而弟弟连一根树也没分到,尤其是当他生病住院时,他连来看他或送钱来都未曾有过。
  想起这件事,阿茂便生气,于是将他积压多时的怨气,藉着肉棒的冲刺,想在他哥哥的太太的肉体上,获得解脱。
  “呜…呜…嗯…”玉枝拼命咬着袖子,沉浮在快乐的肉体快乐之中。
  “啾啾啾啾…”在月光斜射下,有点微亮的房间,传来肉体与肉体挤在一块的声音。
  当阿茂正努力地冲刺时,他发觉窗外似乎有人在偷看,便暂停不动,他看着外面,但只看到竹林摇摇晃晃未见到任何人影,但是他确定窗外有人,绝不是自己的错觉…
  “怎么呢?阿茂。”玉枝对于中断的情形,发出恨恨的声音。
  “嗯!我觉得有人在偷看…”
  “难道是…”
  “会不会是大哥回来了…”
  “这种事…”
  玉枝把身体紧紧偎在骑在自己身上的阿茂的胸前,那燃烧的欲火,突然被丢到池中似的,突然冷却下来,而阿茂也一脸苍白。
  “到底是谁呢?”
  “突然之间,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人,那个人也许在玄关叫门,但没有人回答,所以直接进来…”
  “但他一直盯着我们看…”
  “怎么办?真糟糕,阿茂,赶快离开这里。”
  玉枝从棉被中坐了起来,脑中一片纷乱,而阿茂反而镇定下来,再度抱着玉枝的身体。
  “大嫂,我们如此快乐,我还想要,即使被大哥杀了也想要…”
  他们的唇再度重逢。
  “啊…”
  玉枝虽然耽心丈夫现在开门闯了进来,但是又不愿意放弃阿茂,她心里怦怦跳着,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自己去吸吮男人的舌头,这如走钢丝般危险的畸恋,令她感到特别快乐。
  “我们会再重逢的。”当双唇分开时说道,于是玉枝微笑地回答道。
  “晚安。”
  阿茂蹑手蹑脚地回到他的房间,但是还好不是阿勇,一定是阿茂弄错了,玉枝抚着自己的胸口躺了下来。
  下弦月,杉木在蒙眬月光中有一股奇异的美。阿秋与砂田并肩散着步,而胸口仿佛晨钟般撞个不停。砂田静静地握着阿秋的手,阿秋仿佛在瞬间触电一样,男人的手比想像中的温和柔软,他的手掌传来她所爱男人的体温。
  “阿秋,很抱歉,把你带到这里来。”
  “嗯!”
  “因为我今晚觉得特别寂寞,所以无论如何好想见到你。”
  但阿秋无法说出,她也很想见他,好像只要开口,眼泪就会掉下来似的,所以一直压抑着。
  “阿秋…”
  砂田突然停了下来,阿秋也停了下来。
  “啊…”当阿秋要出声时,砂田早已用嘴塞住她的嘴了,那甘甜的唾液在口中扩散着,阿秋的身体也愈来愈炙热。
  “阿秋,我爱你。”
  砂田把阿秋的身体压在杉木上,并吻着她的唇,另一只手则去解开她衣服的钮扣。她所穿的衣服并不像穿裙子般容易侵入,所以砂田只好慢慢解她的扣子。
  “啊…不行!”阿秋本能地拒绝着,但是砂田已经将扣子解开了,而且手指也伸入她的下腹。
  “不要!砂田…不可以!”
  “阿秋,我爱你。”
  男人的手指已经伸入她的阴部附近了,她虽然一直未允许他这么做,但是在一星期前看到阿茂与玉枝那偷情的一幕之后,常常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所以身体很快就欲火燃烧,虽然口中拒绝,但是下半身早已湿润了。当砂田的手指在抚弄时,更是发出啾啾的声音来。
  “啊…啊…嗯…”被压在树干上的阿秋,不停地喘息着。
  “摸看看…”砂田说完将阿秋的手,拉到自己的股间。
  “啊!”
  在不知不觉间,长裤早已滑下去,那里是一支耸立的肉棒,她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没关系,动一下,会更大的。”
  砂田笑着把腰往她身上挤,阿秋开始笨拙地用手去摸它。而男人的肉棒,不知何故愈膨胀愈大,感觉有点可怕。
  “哇啊!真的变大了。”
  “很害羞哦…”
  “你不用害羞,大家都是这样的。”
  “……”
  “任何伟人,他们一定会做这种事的。”
  “但是…”阿秋整个脸都胀红了。
  砂田将她的衣服拉到脚下,并将她红色的裙摆拉起来,而将那巨大的肉棒刺入那秘肉中。
  阿秋也相当兴奋,不知不觉间,把大腿张得开开的,砂田让自己的腰部稍微弯一下,便于肉棒的狙击。
  “可是这个样子,有点可怕?”
  “如果沾到草衣服会全湿掉,而且你的和服也会弄脏的,所以站着玩,是最好的。”说完,砂田用手抬起阿秋的一只脚。
  “砂田…请等一下…”
  “什么事?”
  “……”阿秋很想问砂田,但是就是开不了口。
  “什么事…说看看!”
  “这个…做这种事,对我们女性而言是不可以的,除非你和我结婚?”阿秋终于一口气说了出来。
  “结婚?”砂田没想到她会说出这句话来。
  阿秋大大的眼睛内全是泪水,静静地盯着砂田看着。
  砂田口中不知喃喃说些什么,但阿秋早已是按捺不住,紧紧地抱住砂田。
  “和我结婚吧!砂田,求求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求求你。”她哭泣地哀求道。
  “阿秋…”砂田有些迷惑,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有不停地安抚似地抚摸她的背。
  不久,阿秋拭去泪水,离开他的身体,而且强颜欢笑道:“对不起,我不应该提的…”说完后,头也低了下去。
  “不,是我不好。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了解,我因为工作常会调动的关系,要不然我会马上和你结婚,这一点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砂田温柔的话语传入阿秋的耳中,阿秋觉得自己太过任性了,砂田一定也为不能结婚而烦恼吧!所以就温柔地靠在他胸前。
  “我爱你,砂田!”
  然后她积极地挽住他的脖子,而砂田也立刻恢复刚才激昂的情绪之中,然后抬起她的一只脚,将他坚挺的肉棒,一口气地刺了进去。
  “啊…呜…”
  砂田的腰开始前后抽动着,阿秋也配合着他摇动着身体。虽是有生第一次的性交,而且是靠在杉木上,没想到她被破瓜是如此地顺遂。
  “感觉如何?”
  “呜…呜…”
  阿秋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像炙热的铁棒在体内转动着,只是一股痛楚与灼热感,但谈不上快感,但却觉得很幸福。因为和心爱的男人结合为一,虽然男人并未答应她何时结婚,但是他爱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绝不像阿茂与玉枝那种乱搞男女关系的。
  砂田的热根整根插入里面,在男人激烈的运动中,阿秋陶醉在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之中。
  开始进入收割时期,全家老小一起总动员,但阿茂依然无所事事。因为他大哥没有请他帮忙,因为长男,所以对弟弟就要特别地慎重。
  他笨手笨脚的帮忙,比摆着脸色坐在那儿更麻烦。如果他无事可做的话,可能就会到东京或大阪去,这就是长男狡猾的一面。
  但是,阿茂毫不介意地继续住了下来,那一向未嫌弃他的大嫂,似乎希望自己能留下来。显然他哥哥并未发现他和嫂子的奸情,所以依然作威作福,只是阿茂一点也不在意了,反而在心里嘲笑着他。
  阿茂和玉枝之后,又数度发生肉体关系。
  地点是谷仓,时间不一定是早上或者是晚上,只要是能避开人的耳目,他们就尽情地玩乐一番。
  那一天,正好阿勇有事要到其他村庄,他们利用这个空档来到谷仓,但是玉枝仍像以往一样,不肯自己脱下衣服,而且板着脸孔。
  “阿茂!那个没来,怎么办?”
  “哪个?”
  “就是女人一个月来一次的…”
  “月经,月经有来吗?”阿茂询问道。
  “现在一定怀孕了。”
  “那一定是哥哥的小孩,如果论次数,哥哥一定比我还多吧?”
  “我不清楚,但我并不想和你有小孩…”
  “但是,你与哥哥已经结婚已经半年多了,如果三、四年,而突然怀孕,才令人觉得奇怪呢?”
  “话虽如此,但凭女人的直觉,我认为这个孩子是你的。”
  阿茂吓得连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哥哥知道怀孕之事吗?”
  “我并没有明讲,但是他似乎很高兴,一直在想要取什么名字呢!所以现在不可能堕胎了。你想,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如果哥哥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而感到高兴,不是很好吗?”
  “但是,我还是很耽心…”玉枝说着,紧紧地握住阿茂的手。
  “放心,想看看,我和哥哥也蛮像的,所以,绝对不会有人怀疑的…”
  “不是指这件事,我所耽心的是…”玉枝认真地说道。
  “你不是说那一天感觉有人在偷看吗?那件事我一直放在心上,我一直想那会是谁呢?”她很担心地说道。
  阿茂早已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如果玉枝怀孕的事属实的话,那一夜的偷窥者一定不会不吭声的,而且那一夜的确看到人影了。
  “阿茂!会不会是…”
  “是谁,你说出来看看!”
  “阿秋…就是表妹阿秋,那女孩最近都以怪怪的眼光看着我,而且眼光并不友善…”
  听到阿秋的名字,阿茂吓了一跳,她这么一说,他也觉得阿秋最近的态度的确不同,以前她总是红着脸赶快地逃开,但最近总是斜眼看他,甚至于把脸别过去。
  “有可能是她。”
  “如果是阿秋的话,为什么到今天都没有说出来呢?”
  “她比较害羞,哈哈哈哈,她从小就是那样。”
  阿茂虽然笑着,但他决定去问个清楚。
  自从知道妊振之事之后,夫妇的关系也跟着变了,总是拼命工作的阿勇,最近也会开心地开开玩笑。夫妇的生活方式,他也因玉枝的身体而决定不再碰她。
  好不容易怀孕,如此使之流产的话,那可不得了,所以他性欲高涨时,只是摸摸玉枝的肚子而已。
  “你只要不常做应该没关系的。”玉枝忍受不了,向自己的丈夫说道。
  “不,为了生出健康的宝宝,我一定会忍耐。”然后把身子翻了过去。
  此时,一般的太太也许会坚持下去,但是拥有二个丈夫的玉枝则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吧!”然后自己也转过身子,盖好被。当然,她是无法入睡的,她只是在等待丈夫的鼾声而已,等到确定丈夫已经睡了之后,才悄悄起身。
  “这样子不会伤到婴儿吧?”被阿茂叫到谷仓的玉枝,对揉着睡眼的阿茂问道。
  “如果从后面没关系的,来,快一点。”
  玉枝把屁股翘起,要求由背后性交。阿茂对着早已润湿的阴门,将耸立的肉棒一股作气地刺了进去。
  “嗯!阿茂,快一点,快一点,用力冲…”卷起的裙角,露出摇晃雪白的臀部,玉枝不停喘息着叫道。
  “大嫂,是不是这样刺,啊…我也忍受不住了…大嫂,啊!等一下…”
  “再用力冲…嗯…啊…”
  如果他们不是大嫂与小叔的关系,他们就无需如此,他们只是一对追求感官快乐的男女而已。
  在这种情形下,玉枝的肚子愈来愈大。阿勇,因为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所以不让她到外面工作,而且他出去应酬也是很快就回来了。因此,玉枝根本无法与阿茂约会,而且阿勇随时都会在家,阿茂也找不到机会下手。
  性欲无法得到满足的阿茂,只好把目标瞄准其他女人。这里是穷乡癖壤,到处都是农田,根本没有灯红酒绿的场所。
  所以他的目标自然是盯上最近变得艳丽的表妹阿秋啰!
  “阿秋,有心上人了吧!”他看见阿秋从田边工作回来,忙着追了过去。
  “没有。”阿秋回答道。
  “骗人,你的心上人不是在青年团的林务班工作吗?”阿茂逼问着。
  “没有就是没有,倒是你有了心上人。”阿秋以蔑视的眼光看着阿茂,回答道。
  “……”对于她突然尖锐的问题,阿茂答不出话来。但是此时,他确信当时偷看自己和玉枝作爱的人是这位表妹,绝错不了。
  他的把柄落在阿秋的手中,如果她告诉大哥的话,不,只要告诉村上任何人的话,他就无法在这村庄待下去,在这小村庄中,是绝不允许有破坏秩序者存在的。而且对于长男稍好,但是对于二男,甚至于三男,风俗特别严厉。村庄中为了维持贫穷的共同体,是相当排斥多余的人的,而且不光是各个家庭尽量减轻人口而已,而是全体村民所共同产生的智慧。
  “阿秋,你都看到了?”阿茂不怀好意她笑着,但手掌早已全是汗水地询问着。
  “看见什么了?”阿秋装蒜道。
  “那件事,不用说,也该知道,是我和大嫂的事。”阿茂干脆挑明着问。
  “……”阿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从语气倒是可分辨得出来。
  “是吗?原来真的是你。”
  “可是,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过。”
  “真的吗?”
  “真的,如果说出来,阿勇大哥太可怜了。”
  “大哥?你为什么不说大嫂很可怜呢?”
  阿茂觉得颇为意外,这种情形,一般人都会同情女方的,而阿秋反而较同情阿勇,这种情形倒使阿茂相当不解。
  “玉枝有什么好同情的,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可是阿勇大哥真是可怜,如果被他朋友知道的话会多么悲哀啊…”
  “……”
  “阿茂,你还和玉枝继续干那种事吧!我最讨厌如此淫荡三人,所以请你别来接近我。”阿秋说完,拿着锄头就信步离去。
  在伊吹山已是冬雪初降,冬天的脚步来得很急,田边的榛木的树梢已经含有片片的冰片,而那些随风飘落的枯叶正在寒空中飞舞着。
  阿茂从后追了过来:“阿秋,别误会,这是有原因的。”
  “讨厌,我不想听,走吧!”
  二人前后追逐着,阿秋在逃,而阿茂紧追不舍,而在田边一角的稻草堆中,女的打了男的耳光。
  “啊!”
  “阿秋。”
  阿茂出手更快,早把阿秋压倒在地上,并吻了上去。
  “住手…啊…”阿秋的悲呜声,消失在寒冷的晚秋中。
  “阿秋,我喜欢你。”
  阿茂右手去解开她的衣扣,并粗暴地使她的下半身裸露出来。阿秋的手脚虽然拼命抵抗,但男人的手微妙地抓住那突出的阴核,并将她的双脚撑开。
  “啊…啊…”阿秋呼吸急促。
  阿茂将自己长裤下早已膨胀的巨大肉棒抓了出来,让阿秋的手握着。她无意识地握着,它比现在握着的锄头柄更大更硬,而且更高。
  “不行…不行…”阿秋虽然口中不停地拒绝着,但两脚在稻草上却撑得开开的,黑色的阴部一无遮栏。
  阿茂自从那次之后,开始断绝与玉枝的关系,而开始与阿秋相交。虽然与玉枝偷情很容易,但毕竟太过冒险了,所以这才是一劳永逸的方法。
  农村虽然不景气,但感觉不如大都市那般明显,只要肯劳动,吃饭是没有问题的,对于这一点,阿茂倒是相当冷静。所以即使和哥哥疏远,但住在寝食无虑的乡村,倒是还相当聪明的作法。
  另外,阿秋因得不到砂田明确的答覆,寂寞的芳心,确实需要阿茂的爱来加以抚平。
  自从二个月前,将处女奉献给砂田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砂田的影子。她在不停地等待与盼望中,终于去林务班拜访他,但是,他在夺走她的贞操之后的第二天就调走了。
  因为没有人知道阿秋与砂田已经有那么深入的关系,因此林务班的职员告诉阿秋:“砂田确实已经结过婚了,三年前和一位交往的女友结婚,是一位纯洁的大美人。那个女人,可不像你如此会干粗活哦…哈哈哈哈…”
  阿秋这才知道,自己献身的男人,竟是这种人,砂田一开始就是在玩弄她。
  虽然她一直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依然中了他的计,结果是乡下女孩比较笨…
  阿秋的脑中一片空白,但奇怪的是竟然哭不出来,现在即使哭了,也无法换回什么。一切全完蛋了,阿秋就此忘掉明朗的砂田,是需要相当时间的。
  也许是贫穷的女孩早已习惯了,或许这是祖先遗留下来的传统吧!虽然只剩下思念,但她希望结婚与调职的事,由他本人来说明,但无法说出口,只有写信问了。但是,砂田一直没有回音。
  此时,阿秋又有不祥的预感,那一向很顺的月事,已经慢了二个月了。
  “没有错…”
  阿秋开始颤栗,孩子的父亲是砂田,与阿茂的关系,是十天前才开始的,所以阿茂不是孩子的父亲。
  但是没有父亲的孩子就是私生子,是不见容于村里的,如果这件事被母亲发现,她一定会疯掉的。
  但是她很想把自己与砂田的孩子生下来,但是已没有办法使母亲认同这是砂田的孩子了,而才十九岁的阿秋,头脑转得很快,她已想出对策了。
  最近一个月来,阿秋每次洗完澡,睡到棉被中时,阿茂就悄悄地睡到她身边而母亲睡在另一间房。
  “嘘…嘘…”阿茂将手指竖在自己的口中,很习惯地爬入棉被中。
  在短暂的亲吻之后,阿茂赶紧爬到阿秋的下方,帮她把衣服褪了下来。
  “阿茂,摸一下肚子。”阿秋抚摸着阿茂的头说道。
  “嗯!怎么啦?”阿茂把手放在阿秋满是脂肪的肚子上。
  “在动吧…”阿秋娇艳地笑道。
  “在动?”
  “你的孩子啊!我已经有了。”
  “我的孩子?”
  “这是我们二人爱的结晶,当然,你会和我结婚吧?”
  阿秋挑明着说,她在说这话时,言词相当严厉,不容他拒绝。
  “……”阿茂不知如何回答。
  “我妈妈也知道了,她非常高兴,而且你是次男,正好可以入赘,而且我们又如此相爱着,让我们像一般人一样结婚生子吧!”
  “……”
  “求求你,阿茂,别抛弃我。”阿秋将脸埋在阿茂的怀中,激动地说道。
  “好,我知道,我们结婚吧!”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运吧,只要自己能安定下来,也能让周围的人放心,自己又可以做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他已经急于过这种日子了!他心情反而觉得更轻松。
  不久,阿茂与阿秋在众人的祝福中,结为夫妇。
  此时,阿秋的肚子已经挺起,没有人知道这是谁的孩子。还有另一人大腹便便的来参加婚礼,那就是玉枝,除了上帝之外,相信没有人知道她肚中孩子的父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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